天文觀測台,從來就不是抽象科學的聖堂,反而自始自終都是高度政治化的領域。
標準時間這套系統,是指在同一座城、同一個地區、國家、甚至是整個大陸,裡頭的每一個人都同意將自己的時鐘調成跟某特定地區一樣的時間,比如英國,就使用格林威治標準時間。
維多利亞時代的人貪杯成性。......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,人們從時鐘體會到人生的無常,再從無常中悟出行為必須有所節制,就像透過法案頒布允許飲酒的時間,將人民可以飲酒的時間都交到政府手上去約束。
Look at the bright side of life!
天文觀測台,從來就不是抽象科學的聖堂,反而自始自終都是高度政治化的領域。
標準時間這套系統,是指在同一座城、同一個地區、國家、甚至是整個大陸,裡頭的每一個人都同意將自己的時鐘調成跟某特定地區一樣的時間,比如英國,就使用格林威治標準時間。
維多利亞時代的人貪杯成性。......維多利亞時代的英國,人們從時鐘體會到人生的無常,再從無常中悟出行為必須有所節制,就像透過法案頒布允許飲酒的時間,將人民可以飲酒的時間都交到政府手上去約束。
「踏出舒適圈之前,得先擁有不受傷的強健。」
告乃翁 Calling Bar |
室友點的焦糖海鹽拿鐵 |
盡可能地多尋找美好之物,大多數人發現的美麗之物太少。(Find things beautiful as much as you can, most people find too little beautiful.)~ 文森.梵谷(Vincent van Gogh, 1853-1890)
19世紀風格的半圓形建築,為美術館主樓 |
《戴灰氈帽自畫像》(Self-Portrait with Grey Felt Hat, 1887) |
得等前方人群散去才能欣賞到《向日葵》 |
非常湊巧,旅程剛好遇上這特展。
寶可夢特展(Pokémon x Van Gogh Museum) |
嗯,戴草帽的皮卡丘超可愛沒錯,
但一位19世紀的後印象派畫家,會與現代日本卡通人物有什麼交集?
答案果然是在「日本藝術與文化」方面。
《藝妓》(Courtesan, 1887),臨摹日本浮世繪畫家溪齋英泉的作品 |
梵谷的繪畫與世界觀受到日本文化影響甚深,在巴黎時期(1886-1888)與印象派畫家交流,
畫風轉為明亮多彩,喜歡上日本浮世繪畫風,臨摹不少作品。
館藏畫作中還有他寫的日文字,歪歪扭扭,頗有童趣。
透過此合作,館方希望能讓年輕一代用另種方式認識這位畫家。
畢竟在1888年寫給弟弟西奧的信中曾提到,
「在我看來,學習日本藝術可變得更快樂和開朗,它讓我們回歸自然。」
只能說梵谷X寶可夢的魅力無法擋!
特展方圓十公尺內人山人海,好不容易邊擠邊排到最前方,
赫然發現,
所謂特展其實是一面L型背版,以及六幅寶可夢化的畫作(還有線上活動)。
完全明白我並非館方特展的TA,畢竟寶可夢中只認識皮卡丘跟妙蛙種子,
反倒禮品部的明信片及相關紀念品,對我更有吸引力。XDDD
走完一圈,相較於行銷熱度,對這特展實際呈現的合作方式有點失落,
但最失落的其實想買其中最可愛的皮卡丘自畫像明信片,
卻早已全部售罄⋯⋯。
📌梵谷的畫好看在哪裡?
《亞爾的臥房》(Bedroom in Arles, 1888) |
《向日葵》(Sunflowers, 1889) |
這個問題從小時候看到《向日葵》時就存在,
為什麼沒有立體感、光影、明暗的平面性畫風會吸引人?到底好看在哪裡?
「梵谷把情感投射在作品裡,是首位透過繪畫表現情感的先驅。用色彩表現精神要素的構想,是西洋美術的全新潮流,也引導出20世紀前半的表現主義。」
於是,欣賞《亞爾的臥房》,便不能以是否有採透視法、物體是否符合正確比例來觀之,而要從他當時因精神崩潰住院療養不穩定的精神狀態來理解;
看著《向日葵》時,不能以是否呈現光影來欣賞,而是要理解這是他為了邀請高更來同住,為他的房間所畫的裝飾性畫作,滿懷著豐沛情感做畫的心情。
也能明白《杏花》這幅畫對梵谷家族所代表的意義,因這是他送給即將出生的姪子的禮物,象徵新生與春天的到來;而畫風則是向日本浮世繪致意的筆法。
《漫遊按讚藝術史》裡這麼介紹這幅作品,
「杏花清晰暴露的花朵,以及扭轉數回的枝枒,無一不是他對浮世繪的風格的致意,又以近乎單一的藍色襯托,讓人以為這是張精美的壁紙,頗具獨特的平面感。」
《杏花》(Almond Blossom, 1890)。 |
透過歷史背景了解一幅畫及畫家,才能更完整解讀作品。
這也是這次逛梵谷美術館,透過現場畫作介紹、官網文字,
以及事前事後所做的些許功課,
所理解之一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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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人都有對「家常菜」的想念吧。一鍋煮得剛好的米飯,一碗老老實實的麵,一塊煎的煮的烤的肉或者魚,一些炒的燙的蔬菜,一口一口吞下肚,額頭微微出汗,輕嘆一聲,覺得這才是在過日子啊!」~《也好吃》馬世芳